第(3/3)页 她朝线人招招手“你现在就回侯府,做一场戏……” 与此同时,潘侯府里,盛绯容独自坐在房中,又一次想到那个砚台,越想越心焦。 那东西埋在土里,她始终放不下心。 刚生完孩子的那天,她装虚弱没出门,准备之后再把砚台拿去销毁,结果没想到很快侯府里来了一大批工人。 这样一来她便没有机会下手了。 许是因为做贼心虚,这两天盛绯容反复做同一个梦。 梦里,潘老侯爷拿着那个沾血的砚台质问她,整个潘家的人唾骂她,全京城的人对她指指点点。 刚刚盛绯容因为乏了便小睡了一会儿,结果又做了同样的梦。 “我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一切,绝对不能再失去!” 盛绯容的眼里恐慌与阴狠参半,咬了咬牙,“来人!” …… 时间很晚了,工人们却仍然在院子里忙碌。 一名婢女偷偷摸摸地靠近院子,躲在墙后偷听,却不知自己的行踪已经暴露了。 盛苏苏的线人注意到有人鬼鬼祟祟地躲在暗处,便刻意对旁边的工人说“我觉得这个院子有点问题,你看这个花坛的位置有些偏了,那边的树离院墙太近,不如我们把这些都推了,把整个院子重新翻新一下。潘家给了我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