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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“小人陈老蔫，拜见殿下。”

    “不必多礼。”

    挥挥手制止了陈老蔫的行礼，李承乾这才开口：

    “既然来了，那就过去挑一只当自己以后的座驾吧。”

    话语出口，李承乾直接指了指旁边的众多胖虎。

    对于陈老蔫的能力和品性，李承乾根本没有想过追寻和探查太多：

    能够成为程咬金的亲兵，并且引得程处亮出身维护，这些就已经能够证明很多事情了！

    顺着李承乾的手指看去，陈老蔫不由得嘴角一抽：

    这些橘猪，好似在哪里见过？

    “殿下，小人……小人恐怕会有负殿下所托。”

    纠结大半天，陈老蔫最后还是‘噗通’一声跪倒在了地上：

    “能被殿下看上是小人的荣幸，只是小人毕竟已是残破之躯，恐怕反而会耽误了殿下的大事。”

    ……

    虽然能够意会到陈老蔫要表达的真实含义，但是听到这厮的话语，李承乾还是忍不住脸色一黑：

    不愧是老程的亲兵，在‘语不惊人死不休’这一方面，你是丝毫没有给程咬金丢人啊~

    什么叫看上你？

    什么叫残破之躯？

    你特娘给我解释清楚啊混蛋！

    “身为我大唐儿郎，有什么事不能直接说出来？”

    脸色微冷，李承乾感觉今天的自己经历了前所未有的打击与挫折：

    “身为卢国公的亲兵，难道只会做小女儿姿态吗？”

    “我……小人不敢！”

    没想到李承乾居然提出程咬金的名字，陈老蔫慌忙将就要流出眼眶的泪水憋回去，然后又伸手将已经流出来的鼻涕一把擦掉：

    只是这个娴熟的动作，李承乾便毫不怀疑这货‘程咬金亲卫’的身份了！

    “并非是小人胆怯，而是……”

    长叹一口气，陈老蔫这才开口：

    “小人当年负伤，虽然看起来与常人无异，但若是再上战场，恐怕反而会成为同袍的拖累。”

    话语出口，陈老蔫迈开腿在李承乾的面前走了两步，然后露出一丝满是苦涩的笑容。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……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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