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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云慕野哭笑不得：“没记错，没记错，爹哋是这么说过，但是……”

    但是脱云裳衣服这事，真的还得他来。

    “但是爹哋不讲诚信，爹哋想反悔，对吗？”云烟咄咄逼人，这小嘴厉害的很。

    可把云慕野怼的无话可说。

    她怀疑云裳骨子里也是这样的，只是她不敢这样忤逆他，云烟遗传了她的基因，她仗着他的宠爱，所以才无法无天。

    或许……云裳如果一直活在被他养着的那十年里，也会成为像云烟这样的性格吧。

    云慕野捏了捏女儿的圆脸：“我的乖祖宗，你能不能把刚才的话说完。告诉爹哋，你晚上掀你妈咪睡衣干嘛？”

    “我知道爹哋掀妈咪衣服是因为妈咪身上香香的。”

    云裳听到这儿，脸色微微有些怔住，低头闻了闻自己身上。

    她身上很香吗？

    “那烟儿呢？”云慕野认真的问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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