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睁着眼睛说瞎话,真是绝了。 “那就再来。” 男人似乎被她鼓舞,搂着她再次深陷。 床再度压下来。 傅寒年和顾易柠都有些喘不上气了。 “老公,你觉得我们像是什么?”顾易柠有些调侃似的意味询问一旁的傅寒年。 傅寒年:“胸口碎大石。” 顾易柠:“绝。”形容的十分贴切。 “什么声音?”顾文珊似乎听到了房间里有人说话的声音,停下来,裹好被子。 叫做欧恩的肥胖男人看向四周:“应该是老鼠,这工厂有很多臭老鼠整天叽叽喳喳,烦死人了。” 顾文珊没说话,“没事,待会儿我们把老鼠打掉。” “好。” 顾易柠和傅寒年又开始了那种躺在蹦蹦床下的感觉,床上的人在蹦,他们在崩溃。 傅寒年的脚曲的实在有些辛苦。 伸展出去透了透气。 一只手扶着床沿用力的男人,突然看见了一双黑色的腿,在自己床头。 他吓的立马掏枪:“谁在床底?” 顾文珊被男人的枪吓傻了,一把扯过被子裹住自己。 第(2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