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3/3)页 他还没晚上出过营房,平时营房一过七点就关上了。 晚上是没有囚犯在外的,所以集中营内部巡逻的德军过了七点,但凡见到穿囚服的一律开枪射杀! 营房外昏暗的路灯微亮,还得靠哨兵手电指路,直到出了营房区域,在操场和营房之间有根电线杆,才有盏相对亮度高的的路灯照明。 陆飞走在哨兵身后四下张望。 出了营房后到正门口有将近300米左右距离,这段路都被探照灯的强光照的清清楚楚。 整个营区是一个等边三角形的形状,集中营的大门塔楼,正好位于一条边的中点。从塔楼往下看整个集中营尽收眼底,一清二楚。 塔楼东西两侧几百米外还有高高的瞭望哨,上面有探照灯。 陆飞原本想带人偷偷摸到塔楼门边,再发动突袭,看来这条路走不通。只能先把探照灯通通都打灭了,摸黑作战才能发挥自己夜视设备的功效。 一路往前,定下了作战方针,剩下就是观察塔楼里到底有多少常备守军。 几分钟后,陆飞到了塔楼下。 哨兵推开大门右侧小门,挥手让他跟上。 虽然塔楼里灯火通明,陆飞却故意装作害怕,放慢了脚步。却直到上了二楼,也没看到多少党卫军士兵出没。 也许他们都在房间里休息。 陆飞被带到了手术室里,一个头发花白的高大军人坐在沙发上,边上放着一只拐杖,施耐德一边作陪,两人正在抽烟聊天。 “弗兰克,这就是弗拉基米尔医生。” 高大的军官在施耐德搀扶下站了起来,很有风度的伸出手:“您好,感谢您为了我的病痛施以援手,我知道你!” 陆飞立刻一改畏缩之态,坦然伸手和他紧紧相握。 “中校先生,谢谢您的平等姿态,我很有名吗?我自己怎么不知道。”陆飞看了下他肩膀上的条条杠杠。 “呵呵,你要给我开刀,我自然要了解你一些背景,盖世太保那儿我也是有熟人的。” “中校先生,我只是一个坦克手,没什么。” “谦虚了,我佩服你作为纯粹军人的战功,就是不知道你作为医生的能力,施耐德很推崇你的专业能力,希望你名副其实。我快被这条腿折磨死了。” 陆飞低头看了看他左小腿,迅速扫描了一下。 “您左侧小腿上的弹片本来已被增生的结缔组织包围,虽然有炎症,应该问题不大。 只是您多年前应该狠狠摔过一跤,弹片在外力的作用下偏转,可能压迫和切割您的肌肉和神经,所以才会让您痛不欲生,我说的对吗?” 军官看了看施耐德,他摇了摇头,示意自己没说过。 “非常好!一张片子就看出来了,很厉害。我同意了,现在就来吧!” “可以,我估计您没有禁水禁食,还是半麻吧,一个小时内应该就能解决。” “我们开始吧,弗兰克,请脱下军裤,躺到手术台上去。”施耐德笑着拍拍他。 十几分钟后,麻醉开始起作用,陆飞的手术刀轻轻落了下去。 有了扫描外挂在,陆飞针对性很强的选择了最佳切口,完美的避开了血管和神经,一通操作后,镊子将一平方厘米大小的弹片取了出来。 又顺利切除了附近损坏发炎的肌肉和结缔组织,并一层层缝合了肌肉和各皮层。 等陆飞缝合好三四厘米长的切口,用纱布完全包扎好,一个小时还没到。 第(3/3)页